难道我们花上千亿优优配送版，就是为了买一堆即将变废铁的机器？
这事儿听着就玄乎，但你还别不信。2023年那阵子，风声紧得不行，美国那边制裁大棒挥得虎虎生风，可国内几家芯片大厂，反倒像是没听见一样，玩了命地从荷兰ASML那扫货，买光刻机买到什么程度？
就那年第三季度，ASML全球卖出去的机器，有将近一半，46%的销售额，都是我们贡献的。
很多人当时都看不懂，说这是不是慌了？怕以后买不着了，赶紧囤货？可这玩意儿不是白菜，一台就得上亿美金，囤一堆在仓库里，那得多少钱？更要命的是，这机器金贵得很，离了ASML原厂工程师的伺候，用不了多久就得趴窝。
果然，墨菲定律说啥来着？怕什么来什么。2024年1月1号，新年第一天，荷兰那边在美国的“招呼”下，脸一翻，直接把之前批的一些出口许可证给撤了。
更狠的是，连带着后续的维修服务都准备要切断。这一下，所有人都傻眼了，感觉就像是掉进了别人早就挖好的坑里，我们前脚刚花大价钱把货拉回来，后脚人家就把“电闸”给拉了。
当时网上那叫一个愁云惨淡，都觉得这下完了，脖子被卡得死死的。那几百台价值上千亿的精密仪器，眼瞅着就要变成一堆昂贵的废铁。你以为我们会哭爹喊娘，到处抗议吗？错了，而且错得离谱。
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我们要吃这个哑巴亏的时候，长江存储的掌门人优优配送版，陈南翔，站出来了。他没在国际媒体上搞什么悲情演讲，就是在上海一个行业内部的论坛，叫SEMICON China，不咸不淡地说了几句话。
他没提什么“制裁”，也没喊什么“不公”，就特别平静地提了个“建议”。他说，咱们做生意得讲规矩，对吧？现在你因为不可抗力，履行不了合同里说好的售后服务了，那你看，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，把这些我们用不了的设备，按原来的价格买回去？
这话一出来，现场估计都静了几秒钟。什么意思？我们不跟你吵了，也不求你了，你把钱退了，货你拉走。这哪是求饶，这分明是将军啊！
紧接着，《南华早报》这些嗅觉灵敏的港媒就跟上了，他们给算了笔账，说要是真按合同来，ASML得掏出多少钱来回购这些设备呢？一个吓人的数字：5000亿人民币！
我的天，这一下画风全变了。前一秒还是被逼到墙角的“受害者”，下一秒直接亮出了一张5000亿的巨额索赔单。这反转，比电影都刺激。大家这才反应过来，原来我们手里还攥着这么一张王炸。
这牌是怎么来的？天上掉下来的？当然不是。这事儿得往前倒十年。那时候，全球化还是主旋律，谁都觉得生意会一直这么做下去。但我们中芯国际、长江存储这些公司的法务团队，愣是在跟ASML签那些天价采购合同的时候，多加了一笔。
就那个现在看起来像“神预言”一样的保险条款：如果ASML因为任何原因，注意是“任何原因”，不能提供持续的售后和技术支持，那它就有义务，按合同约定的价格，把设备买回去。
在当时优优配送版，这个条款估计ASML那边看都没多看一眼，觉得就是个格式条款，谁能想到真有一天会因为政府禁令而无法履约呢？可我们的法务，就是想到了。这哪是多此一举，这简直是未卜先知，在十年前就为今天的局面埋下了伏笔。
ASML的CEO，那个叫彼得·温宁克的荷兰人，估计是那段时间全世界最头疼的人。我特地去翻了他后来在财报会议上的发言，他亲口承认，要是真启动大规模回购，公司的财务会受到“不小的冲击”。
“不小的冲击”？这话说得也太客气了。我查了下他们财报，中国市场一度是他们最大的金主，现在这个金主拿着合同要你连本带利吐出5000亿，这简直是釜底抽薪好吗！
更有意思的是，温宁克自己好像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。他之前在达沃斯论坛上就公开喊话，警告美国人别把中国逼得太紧，说“如果你用压力把他们逼到角落，他们很可能会加倍努力，开发出我们从未见过的技术。”
当时大家还觉得他就是个商人，怕影响自己赚钱才这么说。现在回头看，简直是神预言。但他可能只预言对了一半，他料到了我们的技术会反扑，但他八成没料到，我们的商业反击，来得这么快，这么准，直接从合同里抽出一把刀架在了他脖子上。
当然，我们也不是光等着他赔钱。就在美国人忙着拉小圈子，ASML忙着头疼的时候，我们自己也没闲着。法律的归法律，技术的归技术，两条腿走路，一步都没停。
你不是看不起我们手里的DUV光刻机吗？觉得离了你的EUV就造不出高端芯片？中芯国际硬是靠着这些你准备“断电”的旧设备，通过一种叫“多重曝光”的技术，硬生生把7纳米芯片给搞出来了。
还有我们自己的光刻机，上海微电子（SMEE），虽然跟ASML还有差距，但人家也没趴着。90纳米的光刻机已经解决了批量使用的问题，正在一步一个脚印地往前追。
这就好比什么呢？你本来是我的F1赛车独家维修团队，现在你说不干了，想看我趴在赛道上出丑。
结果我反手掏出一张5000亿的账单，让你把你卖给我的所有赛车都买回去。与此同时，我自己开着一辆爆改的五菱宏光，照样在7纳米这条高端赛道上跑得飞起，甚至还想超你的车。
所以你看，我们现在给荷兰人出的，根本就是一道无解的选择题。
牌，已经亮出来了，现在，轮到他们出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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